瑞安市莘塍中村,居住着一支蔡姓大宗,南宋期间出了一位名人:蔡幼学。在2009年9月20日瑞安报发起“评选瑞安10大杰出历史人物”,向全市人民推荐33位瑞安历史名人中,第8位即是蔡幼学。虽然蔡幼学未评上“瑞安10大杰出历史人物”,我以为自有他的历史客观原因。众所周知,和蔡幼学同时的陈傅良、叶适,他们在世的后半生都以教学,著述为主,传世文章颇丰,学术的覆盖度,知名度可敬可佩,致令今人专门研究,考证而蔚然成家。虽然蔡幼学,从小聪慧,有师事陈傅良而青胜于蓝之美誉,理学家芮国瑞,吕祖谦皆谓其“文过其师”。遗憾的是却少文章传世以供后人研究,最大原因可能与他终生为官有关。为纪念蔡文懿公,经蔡氏子孙申请,瑞安市人民政府批准,在莘塍镇公园建造一座蔡文懿公纪念馆。但好事多磨,自2004年申请批准至今仍未见破土动工,这由开始的蔡姓子孙出资建造改为莘塍镇人民政府出资建造不无关系。瑞安历史您久,人才辈出。数千年来,瑞安这块文化底蕴十分深厚的土地,养育出无数优秀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艺术家,历史学家等。吾蔡姓子孙,为先祖先宗树碑列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义务,故此特意制定方案,一、拜访各地蔡姓宗祠,搜集流传故事;二、研读各祠百年族谱,祈求各种记录;三、参阅历代大家所写与公有关名人传记,名人研究文章。能否从宗祠谱谍间,或公生平为官任所,或其它书籍,觅得公之宦海踪迹及片言只语,令以集成文章传于后世,真乃莫大福祉也。
这就有了拜谒蔡文懿公祠之行,借阅蔡氏宗谱之举。
蔡氏宗谱如是说:圣人傲礼莫重于宗族,宗谱之辨莫详于谱书,谱书之传莫乎祖宗,有百世不迁之祖,有五世则迁之宗,祖迁于上,宗易于下,祖宗之传序,人道之本也。古者系出支録小史之间,所以定世次之承,辨昭穆之例,俾后子孙知其宗族之所由来,亲疏之所以别,联疏以为亲,敦本以追远,莫详于谱矣。
一、蔡氏源流,以国为姓,望出济阳。黄帝传至第二十五代古公宣父生三子,第三子季历生姬昌,即文王。蔡氏祖先,即文王之子,武王之弟,成王之叔—叔度,他受封于蔡,建立蔡国于河南上蔡县,《史记》中,迄今仍保留蔡国二十五传的历史,公前492年蔡国徒居州来,史称下蔡县,即今何南固始县。“中国历史大事年表”第47页载:自秦朝以后九百年,蔡氏族人多居住河南济阳,因比称为济阳蔡氏。济阳是陈留分置之郡,据此可证,时蔡氏于济阳,蔚为望族。面尊叔度为蔡氏始祖,固属明经正典,子孙之荣也。“藜氏总谱”载录:自股以来,吾蔡氏族人迁徒情况是,上蔡——新蔡——下蔡即固始——济阳——甫阳——青阳。据现代郭正忠先生就“蔡襄家世及其渊源”考实,莆阳蔡氏源流途径是;河南上蔡——陈留考城——江苏镇江——浙江钱塘—— 福建泉州等。
二、福建始迁袒——用元公:第一世叔度公,原姓姬,公元前1029年,其次兄武王克殷纣而平天下,封三弟叔鲜于管,封五弟叔度于蔡,建立蔡国于上蔡县,传六十世至彦礼公,为南唐屯田员外郎,时人称为“屯田公”,居浙江钱塘。生有二子:长用元,次用明。
六十一世用元公,即六十世彦礼公长子,讳长,字崇恭,号仪,行三,称三公,唐僖宗乾符乙未科进士,官至南唐司空。在王审知率众从光州入闽之同时,由浙江钱塘迁居闽之泉州,初为同安人,后卜居仙游赤湖蕉溪,遂为莆阳一世祖。莆阳是原兴化军隶,辖兴化、莆田、仙游等三县。用元公有三子:长直行,次直待,三直衙。生西后,坟在仙游唐安乡,慈孝里西湖院侧,地名豹眼五里,吕仙祖题始祖仪公墓诗曰:
隐隐重重叠叠峰,峰前真宰直输翁。
半岩冷落高宗雨,一枕凄凉吉甫风
穴琐豹眠寒雾露,井凄风集碧梧桐
九龙山下英雄气,尽在君家世胄中。
三、平阳始迁祖——直衙公:二世诅,叔度公下六十二世,为用元公第三子,公讳岱,字宗泰,行九,称九公。原居兴化之仙游,值五季乱离时,舍闽中王氏之暴,归两浙钱氏之仁,寻徙平阳阳岙而开基也。
莘塍中村始迁祖——仁季公:五世祖,讳奠军,字世则,官正奉大夫行户部事,自平阳阳岙析居瑞安莘塍中村,为莘塍中村蔡文懿公祠之始迁祖。有保存160年族谱记载曰:公既派分莘塍,惠施闾为莘塍中村蔡文懿公祠之始迁祖。有保存160年族谱记载曰:公既派分莘塍,惠施闾配享于里社东堂司命之庙,俗谓灶神庙以受香火癸祀。今天的上,中,下三村以前统称中堡,至今还流传着一则美丽而神秘的故事,一个雾朦朦的早上,仁季公似乎受冥冥中神灵牵引,在一小河里捞上一只香炉,是为今天灶神庙之香火,遂号召乡人集资出力,盖成规模宏伟的庙宇,神力威赫,香火旺盛,至今不衰。更难得的是十方八乡里人为纪念这一功德,于每年五月初五端午节日的子时,便蜂拥争抢祭拜灶神爷,同时感谢仁季公这一德举。
四、光宗耀祖——文懿公:十世祖文懿公(公元1154~1217年),名幼学,字行之,号溪园樵者,宋乾道壬辰黄定榜进士,官至署兵部尚书,赠少师,赐育德堂,谥文懿。年青时曾师从陈傅良。两人是同乡,志趣相投,且都负文名,“一时声价喧踊,老旧莫敢齿列”。18岁时,应礼部试,考取第一名,后几次选拨,文皆过于师。有叶文定鞔文懿公诗为证:
总角都鳌头,老生甘伏膺。
白首参豹尾,后出夸先登。
东流看到海,茫茫落櫥化,
穷巷犹短檠。
“宋史儒林传”论其为人:器质凝重,莫窥其际,终日危坐,语不妄发。及辨论义理,纵横阖辟。沛然如决江河,虽辨士不及也。生平善书法,尤精史学。三十六洞天福地大罗山圣寿禅寺侧止斋祠,就有陈傅良,叶适,蔡幼学三人真身塑像,纪念介绍为永嘉学派创始人,倡导“经世致用”学说,反对理性空谈。瑞安报介绍,幼学为官,“无悠悠碌碌之论,无奇奇怪怪之策”进谏皆切中要害。如宁宗初立,奏曰:“陛下欲尽为君之道,其要有三:事亲,任贤,宽民;而其本莫先于讲学,”后又建议:“固本根以弭外虞,示意向以定众志。公汲引以含材谋,审怀附以一南北。”宁宗称是。公为政“宽而不犯,肃而不残”,体恤百姓。嘉定间,除龙图阁侍制,知泉州旋又进福建路安抚使,在任关切人民生活,敢为民请命如福建下州盐民,要纳产盐税,浮盐税,其税率都比公例规定高,久之遂成定律,公力请减之。生平有著作:国史编年政要四十卷,国朝实录列传举要十二卷,皇朝宰轴拜罢录一卷,续百官公卿表二十卷,育德堂内制三卷,育德堂外制八卷,年历大事记,质疑十卷,备志辨疑,文懿公集,春秋解。可惜手头没有以上遗传文章,待觅得再作进一步介绍。
整理,写罢上面文字,刚好八闽大地传来信息,福建省莆田市蔡氏宗亲准备修纂“莆阳蔡氏宗谱”,时任“浙江省蔡氏文化经济发展研究会”会长蔡德成,抑止不住兴奋的心情说:本祠堂宗脉正好和阳蔡氏衍接。据考证,莆阳一世租用元公生有三子,长直行,行直待,三直衙。后,直衙公徙居平阳,我们瑞安莘塍中村蔡氏即由直衙公曾孙仁季公析居繁衍而成大宗。盛世修谱,是中华民族的优良文化传统,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它可以辨尊卑,序昭穆,联族姓,明古知今。我深知自己钻研尚浅,难入行家法眼,但谱牒是昨天的记录,今天的镜鉴,明天的见证,所以不揣布衣之身,虽无生花妙笔,硬起头皮,献以绵薄之力。此次整理成文,本祠堂“浙江省蔡氏文化经济发展研究会”蔡德成会长对我帮助匪浅,借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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